只有黑天鹅,每日无所事事地在匹诺康尼闲逛。
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有明确的目的,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什么都不想找。
她的身影在黄金的时刻的街头巷尾晃荡,黑色的长裙在风中轻轻飘动,像一只孤独的乌鸦。
她走过游乐场的旋转木马,看着孩子们在上面尖叫欢笑;她路过赌场,听着里面传来的喧闹声和筹码碰撞的脆响;她甚至站在沙滩边,远远地看着姬子和瓦尔塔的身影,却没有过去打招呼。
她喜欢这种独处的感觉,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
一日,黑天鹅闲逛到了匹诺康尼的大剧院。
那是一座宏伟的建筑,外墙镶嵌着金色的浮雕,屋顶上的尖塔直指梦境的天空。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正在上演芭蕾舞剧《吉赛尔》。
剧院里灯光昏暗,观众席上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舞台上的灯光却明亮得刺眼。
黑天鹅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静静地看着演出。
舞剧讲述了吉赛尔的故事——一个单纯的村女爱上了一位贵族,却因背叛而心碎,最终死去化作幽灵,却以爱越了死亡,原谅了那个伤害她的人。
舞台上的舞者轻盈地旋转着,白色的纱裙像云雾般飘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情感。
黑天鹅的目光被深深吸引,她的呼吸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触动。
演出结束后,观众陆续离场,剧院里变得空荡荡的,只有几盏灯光还亮着。
黑天鹅却没有离开,她坐在座位上,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吉赛尔最后原谅背叛的那一幕。
那一刻,吉赛尔的舞姿不再是痛苦,而是释然,甚至带着一丝越生死的平静。
她想,也许这里是个提示。
匹诺康尼的梦境规则不允许死亡,但吉赛尔的爱却突破了死亡的界限,这会不会是进入流梦礁的关键?
黑天鹅站起身,目光变得坚定,她不自觉地走向后台,想更深入地感受这个故事。
后台的门半掩着,里面堆满了演出用的道具和服装。
她走进一条狭窄的走廊,两旁挂着各种舞裙和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屑和香水味。
她在一堆服装中找到了吉赛尔的芭蕾舞裙——那是一件纯白的纱裙,轻薄得几乎透明,裙摆上点缀着细小的珍珠。
她伸出手摸了摸裙子的质地,指尖传来一丝凉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穿上这件裙子,也许能更靠近吉赛尔的心境。
她脱下自己的黑色长裙,换上了那件芭蕾舞裙。
裙子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她赤脚站在地板上,感觉自己轻得像要飞起来。
黑天鹅走回空旷的剧院舞台,灯光依旧亮着,照得她白裙上的珍珠闪闪光。
她开始起舞,动作起初有些生涩,但随着音乐在她脑海中回响,她的舞步渐渐流畅起来。
她旋转、跳跃,手臂柔软地伸展,像是在模仿吉赛尔的每一个动作。
她一遍又一遍地跳着,汗水从额头滑落,打湿了裙子,却没有停下。
爱越死亡的念头在她心里越来越深,她仿佛看到了吉赛尔站在她面前,微笑着对她说:“死亡不是终点,爱才是。”她的舞姿越来越投入,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身体和灵魂都在这一刻融为一体。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她的沉浸。
家族的猎犬——那些负责维持匹诺康尼梦境秩序的警察——闯了进来。
他们穿着黑色的制服,手里拿着手铐,眼神冷漠而警惕。
为的一个猎犬皱着眉喊道:“你是谁?这里是禁区,非法闯入者立即跟我们走!”黑天鹅停下舞步,喘着气看向他们,白裙上的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放下手臂,跟着他们离开。
她被带到了猎犬家族的据点,一个阴暗的拷问室,墙壁上挂着各种金属工具,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铁锈的味道。
猎犬家族的头目加拉赫走了进来。
他是个高大的男人,脸上带着一道疤,眼神里透着一股野性。
他推开门,看到拷问室里身穿芭蕾舞裙的黑天鹅时,愣了一下。
黑天鹅站在那儿,手腕被手铐锁着,白裙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汗水让裙子有些透明,隐约露出她白皙的皮肤。
加拉赫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喉咙里出一声低沉的咕哝。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欲火在眼里熊熊燃起。
加拉赫嘴角噙着笑,视线落在黑天鹅高耸丰满的胸脯上。
她以前在匹诺康尼的梦境中被鸢尾花家族调教后,黑天鹅的胸部已然达到了e罩杯的级别,甚至隐约接近了F罩杯的规模。
他色眯眯的视线不由自主地移向黑天鹅那双穿着丝袜的美腿,她下身那件因芭蕾舞裙紧绷而略显短促的白色纱裙,因为她被拷住坐下的缘故,微微上移,露出了大半截雪白圆润的大腿。
只要稍不留神,就能从大腿缝隙中窥见腿根那迷人的方寸之地,难怪她有意无意地用手按在大腿上,试图挡住加拉赫那肆无忌惮的目光,不让他看到裙内的春光。
不过,光是看到她穿着芭蕾舞鞋的修长小腿,也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加拉赫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那层层嫩肉包裹着他庞然大物的舒爽感觉,他裤裆里的巨物早已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一柱擎天了。
他一边倚靠在拷问室的铁桌上喝着酒,一边肆无忌惮地打量黑天鹅的丝袜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