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被我拖迟了那么久,最后导致青哥未能与我完婚,这就是给我的惩罚吗?
可我不是有意的啊!
我的难言之隐能对谁诉说?
肉棒隔着牛仔裤不断地顶着阮诗韵的小屄,她下面一片潮湿,也不知是泉水湿透的牛仔裤,还是她的淫水润湿了裤子。
见他越来越动情,越来越粗暴,阮诗韵微张红唇,喘息声终究是把娇吟给带了出来。
“嗯…嗯…啊~啊~”
那头野兽像是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歌谣,他的脸不再满足于她脖颈间的芳香,寻着那歌声凑了过去。
被他那充满兽性的眼神给盯住,阮诗韵心跳不由得漏了半拍,她怕了,恐惧暂时战胜了情欲。
她偏过头去,不再让他盯着自己,可是他的手放弃了搓揉自己的翘臀,将她的脸掰了回来,眼看着他就要吻住自己的香唇,她竟然像是做出了舍命一般的果决态度,赫然转身,决定不再承受这般屈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她的决定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而做下的,但是能战胜灵泉带来的情欲,想必对她极为重要。
当她走至池边,下身阴部与裤子间的摩擦,竟让她高潮了,下身忍不住的痉挛抽搐,就这么几步路竟让她羞耻的高潮了!!
她还在享受自己的初潮,而另一人的大手已经紧紧的箍住她纤细的柳腰,那根巨物从她的臀后开始向她的谷地幽径开始冲击,一下接着一下,就算被牛仔裤包裹的肉臀,也因为臀肉的极度柔软,开始翻起了肉浪。
刚经历初潮,又迎来如此猛烈的撞击,就算只是摩擦,也不是她能忍住的。
“啊~嗯~啊~”
“啪啪啪~”
“啊~你住手~你个混蛋王八蛋~啊~”
“啊~又来了~该死~又来了~啊~”
如果是正常状态的易卿,都不需要看到阮诗韵如今动情的样子,只需要听到她这如黄莺鸣啼的诱人呻吟,估计就射了。
“吼~”易卿出一声低吼,显然已经兴奋到了极致,冲击的度再次加快,简直宛如一台打桩机。
“啊~混蛋~混蛋~啊~你去死~”
“不要再来了,我不要再来了~啊~”
“噗嗤~噗嗤~”野兽射了,黑色的牛仔裤上全是乳白的精液。
前方的阮诗韵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小腹不断地痉挛着,带动着屁股一翘一翘地蹭着易卿的腹部。
可能是真的累了,野兽易卿趴在了前方她的香背上,还不停的用鼻子狂吸取她身上的处子香气。
高潮的余韵终是带回了理智,阮诗韵像是被定住了身,她久久的保持着上半身与大腿成九十度夹角,手扶岸边趴着的姿势,也不管身后依然趴在她背脊的易卿。
率先动作的反而是易卿,他迷糊的意识里在刚刚释放出压力之后,稍微的清醒了一瞬间,当时他正在贪婪的吸去眼前女子的体香,他迷糊的意识中就那么一丝清醒记住了这股味道。
野兽回归,他还要宣泄,他现在需要雌性动物的体香刺激自己的肉棒继续涨大,所以,他隔着毛衣疯狂的吸取,可是不够,他往下挪去,他闻到了极品的体香,那是雌兽的淫液香味,这个香味太迷人了。
他觉得光靠鼻子不够,他张开大嘴也开始吸吮,只想能一口吃下去。
阮诗韵脑袋空白的呆滞期,被下体的巨大吸力给带走了。她那现在敏感异常的小屄,被这吸力弄得快感四起。
“嗯哼~”闷哼一声,她想止住自己那羞耻的呻吟。
可是,那粗大的肉棒又来了。
就这样吧,三次了,还差这一两次吗?
也不算是真正的丢失贞洁,不是吗?
让他早点做完早点结束吧。
心里的各种情欲暗示,已经高潮三次的她如何敌得过。
接下来的时间,二人就这一个姿势,很有默契的一直在进行下去。
也不知道是多少轮了,野兽易卿终于是射完之后,彻底昏迷。
而如果有人能看到前方那极尽诱惑的翘臀上,牛仔裤的黑色已经被乳白色彻底遮盖!这是正常人能做到的吗?
苦主阮诗韵胯下那湿的已经泛粘稠的牛仔裤布料表示他做到了,而且苦主已经快被自己极致的高潮快感淹没了。
阮诗韵整个人沉入这口活动泉水里,她想洗干净自己,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是隔着衣服来的不是吗?她想骗自己。
蓦然起身,她上岸了,不再管那个男人,如果泄完了,却被淹死在不深的泉水里,那就是他的命!
她换了一整套衣服离开了,湿透的衣服她也带走了,她会把它烧掉的。
……
时间并不会因为某人的痛苦而停滞,第二天很快到来。
……
“老公,人家下面好痛~你以后在颖儿醒着的时候肏我好不好?颖儿喜欢和老公做爱的,干嘛偷偷的嘛~”
因为屄屄肿痛的厉害,走在前面的颖儿穿了条由易卿亲手改造的开档黑色打底裤,怕屄屄与布料摩擦没穿内裤,外搭着一条加绒加厚的白色马面裙,裙摆间错落交织着繁复的云雷文,金银丝线在绛色绸面上晚宴游走。
上半身是米白色的高领毛衣,外搭着宽松款式的奢华紫貂大衣,头带着个纯白的貂皮绒帽。
这个打扮得雍容富贵的小憨包,此时正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带路。
易卿想扶她背她,被她多次拒绝推开,弄的易卿此时在她后面又是担心又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