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什么?你难道也不舒服吗?”
“咕嘟…”(我有话要单独和她说!)泽拉斯吞咽口水,于此同时阿兹尔在会议中大声话。
云幕中的大臣面面相觑,而阿兹尔则向桌子更加靠近了一些,整个手臂似乎都撑在了桌上,看上去似乎要和阿狸商谈一些重要的事情。
大臣与贵族们见状,也逐渐离席…原本有人示意还有事情要交代,但看着阿兹尔沉默的对视,也马上离开了房间……一个又一个……
阿兹尔不断注视着离开的人,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会议室,门被“碰”的一声关上。脸上的那副面具瞬间望向阿狸。
气氛安静下来,但空气似乎并没有向冰冷凝固,反而充满着一触即的火热。
泽拉斯注视着眼前的画面,好像自己已经成为了云幕中的阿兹尔,好奇又期待接下来会生什么,全然忘记了阿狸的提问。
画面中的阿狸起身坐在了桌上,轻纱一般的短裙与穿着丝袜的大腿被体重压在桌上,直愣愣的摆在阿兹尔眼前,双腿调皮的在桌子边缘晃动,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无礼。
(你…)
正准备开口,阿狸将一只黑丝腿盘在另一只腿上,脚掌对着阿兹尔,扭动着小巧的脚趾……
自己的肉棒…刚刚就在这样的脚下…虽然非常的淫乱…但无法否认…非常的舒服。
隔着空气的扭动,好像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脚下……
此刻的阿兹尔根本就没有一个皇帝的威严,反而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正不知所措的等待别人的惩罚……吞咽了一口口水,打算伸手去拿旁边还没喝完的水杯……
但还没拿到,就被阿狸率先夺了过去,阿兹尔仰视着坐在桌上的阿狸,突然觉得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被她主导……甚至…是被她玩弄……
(“口渴啦?”)阿狸轻笑着。
“嗯…嗯……”
这一声,却是泽拉斯出的,而阿兹尔则是看着阿狸,面具的眼神中只有痴迷。
(“没关系,给你喝”)
话音刚落,阿狸将仅剩的水,在阿兹尔的注视下沿自己的锁骨倒了下去…细小的水流平均的向胸部蔓延,她那薄如轻纱的衣服在被水滋润后,反而匀出整个丰满傲人的胸型。
而衣服完全湿润后,有几滴水珠挂在衣服下端的蕾丝上,摇摇欲坠却又迟迟不掉下来。
(“来~喝~吧~”)
阿狸将上身稍微下倾,胸口山峰的全貌呈现在了阿兹尔的眼前,那映入眼帘的湿润乳白带着某种让人疯的气氛,中间深不见的缝隙,仿佛在吸收着所有的理智。
阿兹尔眼神痴迷的站起身的同时露出了早已向阿狸敬礼的肉棒,膝盖顶在桌上,撑着双腿,向桌上的阿狸爬了过去……
(哈啊…哈啊…)眼中只剩下痴迷,喘着气一点一点的向阿狸靠近。
“啊啊啊啊啊—”泽拉斯止不住的呻吟起来。
“刚刚趾高气昂的样子去哪儿啦?”阿狸的脸贴紧着泽拉斯,轻轻笑着。
(哈啊…哈啊…)
“这就是你志向高远的主人吗?”
(哈啊…哈啊…)
“我还什么都没有提呢~只是看到我的胸,就已经向我爬过来了~”
(哈啊…哈啊…)
“不行…啊啊啊……”
“我的胸~好看吗~它现在正在你的后脑勺呢~软不软啊~”
(哈啊…哈啊…)
“不…啊啊啊啊…”
(哈啊…哈啊…)
“你看,那个水珠,在我的衣服上~摇摇晃晃~”
(哈啊…哈啊…)
“马上就要出~来~了~”阿狸的嘴唇仿佛亲在了泽拉斯的耳朵上,故意把“出来了”三个字拖长。
话音刚落,那衣服上悬着的水滴掉了下来…掉在了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泽拉斯又一次没忍住,在几次痉挛后射了出来。
喷射的白浊沾满了泽拉斯的胸膛,大腿,原本就落魄的他,变得更加淫靡。
“哎呀~怎么又射啦~~”阿狸出了轻蔑的笑。
泽拉斯有些头晕目眩,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根本无法反驳阿狸的嘲笑。
已经射了三次了,照道理而言,原本在射过以后会进入贤者模式,但这个奇怪的女人,总能在自己射了以后,攀登到更加失去理智的高峰。
再…再这么下去脑子要变得奇奇怪怪的了…不管是眼前强制观看的诱惑,还是被柔软压制的身体,理智就像在太阳下面融化的冰淇淋,不仅在慢慢融化,而且融化的液体也流向更加淫靡的地方。
身体越来越瘫软,整个人此刻像是缩小了一圈一样在阿狸怀里化作了一滩烂泥,而越是这样瘫软,他就越觉得自己被对方的身体包裹了起来,从一开始只有后背,到无论是脖颈、脸颊、后背、腰肢……除了下半身,似乎自己的身体正变成可口的食物,在被一张巨大的嘴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