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喀德娜娘难以克制拉米亚属魔物的本能,凭着满溢的母性,对着自己的女儿进行松紧适度的爱的捆绑。
同时她的蛇身还留下空隙,不防碍大女儿的足交。
厄喀德娜娘用双臂环住安的肩膀,从上到下把安的脑袋埋入自己的酥胸。
她还调整了下位置,确保乳房的柔软和沉重都完美地传递过去,把挺立的乳头送到安的唇边。
幼小淫魔的脸被夹在椅背和母亲的乳房之间,被母亲的体香包围,出意义不明的呜咽,不知道是自己贫瘠的胸部还是脸上性福的重量。
“禁断的果实”里充满着甘甜的乳汁,不需要多大的外力,黏稠的母乳顺势溢出来,注入安的口中。
安温顺地配合,舌头就像是在给乳头做着按摩一般,包住乳房的双手也不停地爱抚着。
那怕是八九岁的外表,小妹妹安的身体技巧也熟练的可怕。
安反应过来之后红着脸移开了目光,但脑海中不断有妄想的场景出现,那是幽灵附身的后遗症,不过她还是没能把杯中的奶和母乳联系起来。
苏曾经的爸爸,现在的母亲,做为“魔物之母”,被自己的女儿来回吸着舔着乳头,就舒服的不行,一想到未来女儿更加淫乱好色的模样,子宫就传来甘疼,想要推倒妻子,榨取无尽的精液来浇灌肚中的孩子。
但大女儿还在身前,她还是人类,直接上会违反契约。
不能交合让她很郁闷,只好选择迂回前进。
只见蛇尾悄悄的穿过桌子,伸进恶魔娘的裤间,用尾巴缠住恶魔娘的肉棒。
尾巴上的鳞片如同玉石般光滑,而且能和手一样地活动。
这样的尾巴一缠住肉棒就开始激烈的运动起来。
尾巴每每收紧一下,恶魔娘的身体就抖一下。
越知道妻子在忍耐,蛇娘的尾巴缠得就更紧,频率也越快。
大家都进入了快感的循环,越是给予别人快乐,得到的快乐也越多。
表面上看是一家人在吃温馨的早餐,实际上在餐布底下正在举行一场无声的角力。
崩坏的契机来自恶魔娘,她的手偷偷的伸进桌底,抓住了厄喀德娜娘缠在肉棒上的尾巴尖。
恶魔娘撸动着尾巴。
尾巴尖是蛇娘的性感带,光是被普通人抓到就会全身抽搐,更别提知根知底的妻子了。
恶魔娘握着温润如玉的尾巴,大拇指对着底下的鳞片重重的摁了下去。
刹那间,酥麻的电流从尾巴传来,快感如同多米诺骨牌蔓延到全身,母乳更加汹涌地流出,从口里出不可抑制的娇声,原本威严的形象荡然无存。
“啊…嗯…作弊…居然用手…”
这场比赛终于以厄喀德娜因为高潮出局而结尾。既然分出胜负,大家心照不宣,互相把元精喷到脚上,尾巴上。
桌子底下半透明的幽灵娘目睹了一切,充满色情的精神能量就是她最好的食粮。
白浊穿过她透明的身体,她微笑着,幻想自己如何做爱,沉溺在脑海无尽的妄想中……
在这场比赛中,虽然苏还是个人类,但如同在水杯中加入墨水一样,她精神的一部分已永久的堕落了。
那怕恶魔娘结束催眠,当面足交,她也不会觉得奇怪,因为这部分的常识已被固化了,她开始像魔物娘一样追求肉体上精神上的快感。
恶魔娘很有耐心,不奢望一步到位,因为苏已落入她的手掌心,而且从内到外,逐步把自己的女儿变成保持处女之身的堕落者也是很符合她恶趣味的一件事。
苏接下来的日子里,经常被幽灵娘附身,加上与爱丽丝妹妹一起玩舒服的游戏,精神堕落的度大大加快了。
在家人们有意无意的细心调教下,越来越多的生活常识被替换,从上到下除了小穴,每一寸地方都被开了。
苏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越来越短,比如胸罩在她学会乳交后,就因为太碍事而弃之不用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当人类的身体没法满足她时,就是她破处堕落成魔物娘的时候。
除此之外,苏“正常”的生活着,偶尔出去走走,比如接妹妹回家。
“今天又是平常的一天呢。不过,明天就要出了,真是舍不得分别啊。”苏一只手牵着妹妹,另一只手玩弄着乳房。
“姐姐,你喜欢我的老师吗?”
“当然啦!菲娜老师的羊角就很漂亮!!如果能抓住巴风特老师的羊角,让她的樱桃小嘴含住肉棒,最后将白浊涂满她稚嫩的脸蛋就好了!”
光是想一想,下半身的肉棒就起了反应,变得又硬又热了。
“姐姐,姐姐,为什么要喂老师白浊吃啊?还有亨利老师呢?”
“虽然小恶魔的胸很小,但如果能一只手抓住她敏感的尾巴,欲拒还迎的被我后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姐姐,姐姐,什么是后入啊?我听不懂啊…”
两人走在一起,像是在讨论晚上吃什么一样,分析如何跟老师们性交。
苏的裙底飘出了元精和爱液的味道,撑起了帐篷。更何况爱丽丝的手总是不经意间碰上苏的裆部,挑逗她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