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每一次都可以突入到自己的最深处,易知难甚至不知道可以如此深入,真害怕自己会被劈成两半。
在初时的紧张和不适后,她的身心都高度兴奋起来,两条长腿弯起,玉足耷拉在男人的两瓣屁股上,体内大量的蜜汁不断涌出,甚至于都能听到“滋滋”作响的声音。
易知难身上还穿着裙子,胸前的珠片在剧烈的运动中散开,落得到处都是。
易知难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迷糊中的她都开始觉得自己不要脸了似的,可就是停不下来,一个劲的在那里摇晃着脑袋,似挣脱这种非正常状态。
这时,男人稍微放缓了度,轻轻吻了她的脸颊,然后再次含住了她的嘴巴和舌头。
男人用厚实的手包住女人的乳房,脑海里在回忆昔日里“启蒙老师们”是如何教学的,随即,用自己的舌头、手指、肉棒同时刺激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海陆空三位一体协同作战,牢牢占据制高点,节奏把握的分毫不差。
今夜,易知难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许多,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稍微摆弄一下就全身酥软。
这不到一会儿,自己在男人的攻城略地下,就开始丢盔弃甲。
易知难感觉胸前湿滑湿滑,原来男人用灵活的舌头裹住了自己的乳头,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度。
不到一分钟,易知难的高潮终于来临,她全身剧烈颤抖,更是叫喊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词句。
盘桓在男人腰部的白皙长腿突然僵直在半空中,十只白玉脂般小巧的指头半弯曲着,整个脚背与小腿勾着一条弧线,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垂了下来。
差不多同一时间,她感受到男人的精液在自己体内喷薄而出,阴道仿佛一张小嘴,不断吞咽,不浪费一点一滴粮食。
那种里面全部被充满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更是爽得易知难胡言乱语。
……
再次望着伫立在床头前陷入沉思的安以行,易知难脸颊浮上一层红晕,娇羞不已。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第一次和他做爱的场景,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和安以行做爱以后,自己心底并没有过多的生气,反倒是有了一丝快乐与满足。
当然,她没有跟任何说起,包括眼前的男人。
总有一些困惑是需要自己现与探索,别人帮不了丝毫,也无从下手。
她感受到下身的一丝潮意,下意识并拢双腿。
随后,她坐在床边,将白球鞋脱下,捏了捏小脚,毕竟走了一天,脚也有些累了。
走动声似乎惊到了安以行,后者走上前,坐在旁边,将女人的另一只脚抬起,好一阵按摩。
忽然,只听见安以行没来由的说了句,“今晚我父亲不在这屋子里睡。”
落入易知难耳朵里,却又是一番滋味。她娇羞的轻点颔,想要缩回左腿,却被男人牢牢固定。
男人粗糙的大手摩挲着她娇小的玉足,一股燥热从易知难的小脚直窜心头,这种奇异的舒适感让她全身一软,差点就控制不住要呻吟起来,大腿根部更是潮意连连。
易知难看着男人捧着她的玉足,越来越靠近他的脸部,而自己两条长腿却是越分越开,以为他是在戏弄自己,正准备娇嗔两句,忽然,熟悉的感觉再次回来,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
安以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易知难的大脚趾,一下两下,像是孩提吃糖一样,紧握着易知难的玉足舔舐。
舌头在脚趾缝间滑动,每一个脚趾,每一个缝隙,都沾满了他的唾液。
舔完脚趾,安以行继续捧着佳人那对美足,像是老练的古玩爱好者,遇到了喜爱之物,端详片刻后,又朝着脚背和脚踝进攻,直至易知难玉足上湿漉漉得近乎洗了个脚。
易知难此时已经完全投入到双脚的快感当中,早已忘了这里不是宾馆酒店,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啊……用……再用些力气……”
易知难似乎用完全身力气才说完这句话,而男人得到激励后,更是将舌头在脚上来回不断滑动。
种种一切让易知难心头的燥热感越来越烈,直到她抛开了矜持,将小脚伸直,准备配合安以行的舔舐。
忽然,窗外传来“啪击”的响声,似什么东西被人踩到,刻意维持,却还是弄出来的响声。
但这一切都与屋内的人毫无关联,仿佛一墙之隔,便是两个世界。
墙内的世界,易知难沉浸在这种异样的快感当中,不能自拔。
半响后,安以行突然停了下来,眼里燃烧着火焰。他喘着粗气,低声嘶哑着喉咙对易知难说:“我们该休息了。”
易知难“嗯”了一声,却在安以行就要纵身扑来的时候,伸出了白皙的双腿。
她分开两条长腿,隔着逐渐陷入爱欲的安以行,娇声提醒着:“门……”
滋呀一声——
破旧的小木门合上了,安以行顺手将吊灯关了,凭借着窗外投进的月光,摸黑走向床前。
一番嬉戏打闹过后,伴随着木板床吱吱呀呀的声响,小屋内再一次传出阵阵呻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