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十两银子,也押浙军胜。”
“我身上只有六两了,我全都压上,押浙军胜。”
这群倭寇押的大都是浙军胜,他们可是跟浙军交过手,知道浙军火器的厉害。
什么甲胄,人人披甲又有什么用,在火铳面前还不都是跟纸糊的一样没脾气。
尤其是看到浙军再一次摆出了那经典的狭长的长条阵后,但凡
“不是,你们怎么胳膊肘往外拐,不看好自家人,反倒看好其外人来了?”
“哈哈哈,他们竟然都押浙军胜?被浙军揍了一场,脑袋被揍傻了吧?!”
“别管他们,没有人押浙军胜,我们到时候赢谁的银子啊?胡老三他可赔不起。”
倭寇笑哈哈的你来我往,热闹极了。
“笑?呵呵,待会你们就笑不出来了,早就告诉过你们浙军厉害了。”
“在兵力相等的情况下,浙军的火器太无解了。我们可是亲身经历过的。”
败军倭寇回怼道。
“哈哈,别说了,你们就是为你们战败找借口,真是给咱们倭寇抹黑!”
“昨天他们输人,今天他们输银子,真衰。”
援军倭寇对他们嘲笑不已。
“笑?!我再押十两银子,押浙军胜,待会有你们哭的。”败军倭寇来气了。
“哈哈哈哈。。。。。。”
倭寇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河对岸,浙军则是安静多了,有三千兵马在河岸列阵,随时做好接应河对岸战友的准备。
朱平安在亲卫的护卫下,在一座倭寇俘虏搭建的高台上,看着对岸即将开打的大战。
汪直也不例外,也是一样,让人搭建了一座高台,高台上摆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酒席,鸡鸭鱼肉海鲜一应俱全,还有一坛女儿红,一壶龙井茶。
汪直端坐主位,毛海峰、大友贞川及一众倭寇将军作陪。
大战一触即发。
朱平安注视着倭寇的阵型,一千倭寇摆了一个锥形阵,这是一个进攻军阵。
一千倭寇全副甲胄,锥形阵第一排、第二排倭寇一手持盾牌,一手持倭刀,他们负责掩护,用盾牌遮挡浙军的火器;第三排、第四排、第五排、第六排倭寇着重甲,手持长兵,他们负责冲阵,冲入浙军军阵,破坏浙军阵型;后面的倭寇则是身着全副甲胄,手持五花八门的兵刃,他们负责在重甲倭寇突破浙军军阵后,冲入浙军军阵,大杀四方。
在锥形阵两翼布置的倭寇手持长弓、腰挂两个箭壶,也有些倭寇手持火铳,他们负责远程打击,在两军交战前,先用羽箭、火铳打击浙军。
看完倭寇的军阵布置以及装备,朱平安微微勾了勾唇角,很传统的倭寇军阵嘛,倭寇根本就没有吸取昨日的经验教训,这一把应该是稳了。
“呵呵,老薛可以啊,麾下人人披甲,还是全身甲,这把不是稳了吗。”
桌上一个倭寇将军颔首不已。
毛海峰闻言,不着痕迹的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