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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齿轮教（第2页）

他腰间的机械怀表突然弹出黄铜指针，指向元手中的佛心根碎片，“等等。。。。。。你身上有‘漏洞’的气息。”

全息巡警们突然合体成一面数据墙，墙面上浮现出赛博都市的警告：“警告：现蒸汽病毒载体，启动格式化程序。”

“蒸汽病毒？”黑悟空冷笑一声，金箍棒化作数据流鞭子抽向数据墙，“俺老孙看你们才是脑子进了机油！”

鞭子触及数据墙的瞬间，竟同时冒出蒸汽与火花，两种能量相撞产生的冲击波将少年掀翻在地。

元连忙扶起他，却现少年的后颈处有一道正在渗油的接口——那是机械与生物融合的痕迹。

“我叫克莱恩。”少年扯下护目镜，露出左眼的机械义眼，“在这个宇宙，蒸汽朋克和赛博朋克是天生的死敌。齿轮教认为机械需要灵魂齿轮才能运转，霓虹帮却说数据才是最高信仰，而我们这些‘混血儿’。。。。。。”他握紧拳头，机械义眼闪过复杂的数据流，“既不能被齿轮咬合，也无法接入数据网络，只能在夹缝里苟活。”

远处突然传来蒸汽飞艇的轰鸣，一艘刻着齿轮教徽的巨型空艇正低空掠过，投下的不是炮弹，而是成箱的机械零件；与此同时，赛博都市的方向射出无数激光束，在零件箱上烧出二维码。

“他们在干什么？”敖玉皱眉看着扫描仪，“那些零件箱里有生物电信号，而激光束正在改写零件的分子结构。”

克莱恩苦笑着摇头：“齿轮教在‘制造’义体人，用蒸汽魔法赋予机械生命；霓虹帮则在‘净化’有机物，把生物改写成数据体。两边都想证明自己的文明才是完美形态，却不知道。。。。。。”他指向自己的机械义眼，“最完美的，或许是像我这样的不完美。”

在克莱恩的带领下，众人穿过一片由齿轮骨架和光缆蛛网构成的废墟，来到锈河岸边。

河水呈暗红色，表面漂浮着机油与数据残渣，却在某个隐蔽的码头处，露出一道闪烁着生物荧光的暗门。

“欢迎来到‘锈虹镇’。”克莱恩敲了敲暗门上的齿轮图案，门应声而开，露出里面蒸汽与霓虹交织的奇特景象——街道两旁的建筑既有砖砌的蒸汽朋克烟囱，又有Led屏组成的赛博招牌；机械义肢的居民与数据投影的商人擦肩而过，前者往自动贩卖机里投入齿轮币，后者则在扫描全息二维码。

一个戴着顶礼帽的蒸汽绅士迎上来，他的礼帽上插着光纤羽毛：“克莱恩，你又带陌生人来？上次霓虹帮的骇客。。。。。。”

“他们是漏洞联盟的人。”克莱恩掀开外套，露出胸口闪烁的元代码纹身，“是来帮我们的。”

蒸汽绅士的机械手指突然顿住，礼帽上的光纤羽毛出惊喜的光芒：“传说中打破模拟宇宙壁垒的人？”他摘下礼帽鞠躬，“我是锈虹镇的镇长，叫我齿轮先生就好。”

“镇长先生，能说说这里的情况吗？”唐僧双手合十，佛心根在胸前微微亮。

齿轮先生叹了口气，从怀表中取出一张全息照片——照片上，一个穿着赛博旗袍的女子正与他碰杯，她的手腕处有齿轮状的装饰，而他的机械心脏部位流动着数据流：“她是霓虹帮的前席骇客，我们曾尝试在锈河下建立共生实验区。但齿轮教和霓虹帮现后，联手摧毁了我们的实验室，还把她。。。。。。”他的声音哽咽，“改写成了纯数据体。”

“所以你们就躲在这里？”黑悟空叼着一根齿轮弹簧，“像老鼠一样活着？”

“我们不是老鼠！”一个扎着荧光辫子的赛博少女突然从人群中冲出，她的手臂是全息投影，却握着一把齿轮扳手，“我们在收集两边的漏洞！看这个——”

她举起扳手，扳手突然化作数据流钻进她的手臂，再出现时已成了一把光剑，“蒸汽魔法能稳定数据形态，赛博科技能赋予机械灵魂，他们越想消灭我们，我们就越要证明，漏洞才是最强的融合剂！”

元看着少女手臂上闪烁的齿轮与代码，突然想起零壹说过的话：“允许矛盾存在，是宇宙最温柔的法则。”他转向齿轮先生：“带我去看看你们的实验室遗址，也许。。。。。。我们能帮上忙。”

齿轮教的机械城坐落在蒸汽星云中心，巨大的齿轮山脉间，无数烟囱喷出的白雾在空中凝结成天使形态。

当元等人伪装成齿轮教的修补匠混入城中时，正赶上一批新的“义体人”下线——那些由青铜和黄铜构成的人形机械整齐排列，胸口的齿轮心脏正在等待“灵魂齿轮”的注入。

“这些机械没有自主意识，全靠灵魂齿轮驱动。”克莱恩低声解释，他的机械义眼正在扫描周围的防御系统，“但灵魂齿轮其实是。。。。。。”

“是从觉醒者身上提取的意识碎片。”敖玉突然插话，她的机械臂上弹出微型扫描仪，“看那些齿轮的纹路，和我们在‘绝对零度’星系看到的程序标本如出一辙。”

众人顺着通风管道潜入核心工厂，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倒吸一口凉气——数百个透明培养舱悬浮在空中，舱内浸泡着失去身体的大脑，每根神经都连接着齿轮状的提取器。

“父亲。。。。。。”数据法老的投影突然在元肩头浮现，“这些大脑的波动频率，和我父亲被标本化时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一阵庄严的钟声响起，几个穿着齿轮教袍的祭司抬着一个黄金齿轮走入工厂。

那齿轮上刻满神秘符文，中心镶嵌着一块闪烁的晶体——正是克莱恩提到的“灵魂齿轮”。

“以机械神之名，赋予躯壳以灵魂。”祭司长吟诵着祷文，将晶体插入中央控制台。

元突然感觉佛心根碎片剧烈烫，他转头看向克莱恩，现少年的机械义眼正不受控制地闪烁，一行数据流从眼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