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队长!我们现目标了!要追击吗?”
当亚历山大在船舱里悠然自得地休息,丝毫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的临近时,一艘伪装成商船的侦察船,正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
它小心翼翼地行驶着,尽量不表现出任何可疑之处,如同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食者,静静地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当然!我们必须把他们引到伏击点!”队长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紧紧跟踪他们,切莫暴露行踪。在他们抵达埋伏地点之前,绝不能让他们察觉到分毫!”
那声音犹如砂纸摩擦,嘶哑却又透着无比的坚定。仅从这独特的嗓音,便能一眼洞悉他水手的职业身份。
在这波涛汹涌的海上生涯中,水手们常常需在狂风巨浪间大声呼喊。长此以往,几乎每个人的声音都变得低沉沙哑,仿佛喉咙经历了无数次的“断裂”与“修复”,才造就了这般独特的声线。
“可……可是爸爸,那可是一整支庞大的军队啊!您瞧瞧他们的规模!”
然而,被称作“儿子”的年轻水手,对眼前这条危险的追踪路线仍满心疑虑,试图说服他的父亲放弃。
“至少有一百艘船,甚至可能多达两百艘。咱们就这点人手,只怕还没来得及登上其中一艘船,就会被他们杀得片甲不留,最后只剩孤零零一人!”
不得不说,这年轻人的担忧绝非空穴来风。
在约两万士兵的严密护卫下,亚历山大仿若一座坚不可摧的海上堡垒,几乎无人可敌。
若想与他正面交锋,非得有一支实力旗鼓相当的军队,才有那么一丝机会。
“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做!”
然而,这位父亲却如一头固执的老兽,依旧不依不饶,出的吼声恰似雷鸣般震耳欲聋。
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的决心。
儿子无奈之下,除了紧紧握紧拳头,乖乖服从命令之外,实在别无选择。
他在心里暗自咒骂,不管上头承诺给他们多少丰厚的赏金,倘若连命都没了,那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毫无意义可言。
此时的亚历山大,正安然置身于旗舰之中。
这艘船被精心安置在整个舰队阵型最为安全的正中央位置。
以护航队如此庞大的规模来看,他觉得唯一可能降临的威胁,大概只有运气欠佳,遭遇那来势汹汹的风暴,亦或是其他难以预料的自然灾害。
毕竟,若是有任何一支海军舰队,规模大到足以对他构成切实威胁,先不说这种情况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单说如此庞大的舰队航行而来,他必定能在数英里之外就清晰地察觉。
基于这样的判断,亚历山大彻底放松了紧绷的神经,选择尽情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要知道,在那个娱乐活动极度匮乏的时代,他的选择着实有限。
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沉浸在与纳纳津夫人的相处之中。
尤其是近来,这位女士的情绪愈低落,像是被一层阴霾笼罩。
似乎随着船队越靠近赞赞,她的苦涩与忧郁便愈浓重。
她心里清楚,他们这段如同梦幻般的小“蜜月期”即将画上句号。
一旦踏上陆地,回归正常生活,她很可能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独占亚历山大的陪伴。
届时,周围窥探的目光众多,她甚至连与亚历山大私下见面的机会都寥寥无几。
因此,她无比坚定地想要在这美好时光尚存之际,充分享受每分每秒。
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亚历山大的船舱中时常传出毫无顾忌的声响,那声音尖锐刺耳,让人有些难以忍受。
这位女士不仅为亚历山大带来了奢华的享受体验,还开启了一种全新的、充满激情与挑战的“硬核模式”。
亚历山大对这位女士提出的种种大胆甚至痛苦的要求感到震惊不已……确切地说,是她要求亚历山大对她做出这些行为。
亚历山大此前在男女之事上并非毫无经验,但纳纳津夫人所展现出的丰富程度,仍令他大为惊叹。
从令人窒息的束缚,到各种极端大胆的行为,娜娜津夫人仿佛在引导亚历山大探索一片全新的、充满刺激与痛苦交织的领域,让他以新奇而又略带痛楚的方式占有她。
甚至有时候,娜娜津夫人的身上会浮现出大片青紫的瘀痕,那触目惊心的颜色,让亚历山大不禁惊叹于她对疼痛竟有如此强大的承受能力。
他暗自思忖,若是换作自己身处她的位置,都怀疑能否承受得住这般痛苦。亚历山大在自己认为合理的范围内,尽量满足了娜娜津夫人的要求,同时也渴望尝试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然而,随后纳纳津夫人提出了一个极其极端的要求,她竟要求亚历山大用烧得通红的拨火棍,在她的腰部烙下烙印。
亚历山大实在不知她从何处寻来这块构造复杂的金属头,但即便对见多识广的他来说,这要求也着实太过分了。
起初,他果断拒绝了这个要求。可在那位女士耍起小脾气,一阵娇嗔之后,他费尽口舌,设法说服了她,声称这样的标记太过显眼,很难瞒过托勒密。
他甚至承诺,以后待时机更为合适之时,再满足她这个奇特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