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是打,就是骂,下人没少在她手上吃了鞭子。
如今人嫌狗不待见,成为了一条丧家之犬,可谓自作自受,自食其果。
老祖宗说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柴夫人刚失去了儿子,又失去了夫家。
她一个人孤苦伶仃不敢回娘家,怕娘家人看不起,更怕一些乡邻乡亲取笑。
于是柴夫人自己在青州府租下了一处小院。
她胸膛充满了怨恨,充满了深仇。
尤其对陈流云。
什么仇,什么恨,都不如杀子之仇。
她拿出身上一半银两,决定再次雇凶杀人,不替儿子讨回公道誓不罢休,死了也闭不上眼。
陈流云又是否可以躲过这一劫呢?是否可以安然无恙?
柴夫人此次花了重金,这些年攒下来不少银两,拿出一半可见力度之大。
不再是小打小闹,一些小毛贼。
……
“陈大夫,我来了。”声音高涨,多日不见的刘全再次找上门,依旧龇着牙笑。
现在他每天过得很快乐,心情无限好。
不管与谁讲话,都是笑呵呵的。
由于改变太大,家里的爹娘一度认为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生了什么大病,咋就转了性子。
以前什么样家里人都知晓,郁郁寡欢,闷闷不乐,愁眉苦脸,仿佛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些天倒是咋了?活脱脱换了一个人,自信,阳光,积极,向上,全是正能量。
见人主动打招呼,家里来了客人也会该喊的喊啥,热乎的不像话,长辈夸赞不已。
刘总指挥使大为欣喜,给刘全每个月的开销增加了一倍。
别人不知情,刘全可清楚的很。
这一切都是拜陈流云所赐。
“刘公子,快坐快坐。”陈流云指了指对面。
“陈大夫,你别喊我公子,叫我刘全或者小全即可。”刘全彬彬有礼,低调谦逊。
“咱就别客套了,上次你帮了我大忙,还没跟你说一声谢谢。”
“今个你来药铺,正好向你道谢。”陈流云起身,轻轻施了一礼。
刘全急忙起身,同样施礼。
“陈大夫,该说谢谢的永远是我,而不是你。”
“没有你,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再则我早看柴万福不顺眼了,打他一顿解解闷。”
“当下他躺进了坑里,明年该长坟头草喽。”刘全滔滔不绝。
“刘公子讲话有意思。”陈流云哈哈一笑。
“还有一个更劲爆的消息,陈大夫想不想知道?”
“啥?”
“柴万福的老娘被赶出了柴家,听说是被休了。”
“咳咳,那娘们年纪是大了点,但模样长得周正,身材也挺好,你有没有兴趣?”
这叫什么话,陈流云岂能屑之,“我不喜欢年龄太大的。”
“嘿嘿,那兄弟可要下手了,以前她是柴家夫人,万万动不得。”
“当今大大不同,失去了柴家的庇护她啥也不是。”
刘全这家伙重口味啊,四十多的人也能下得去嘴?
“老子必须操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