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没一会儿,我不由想起了前事。
当母子二人尚在葳蕤谷中时,每逢娘亲沐浴,我须在静室打坐,只能听听水声;但这回,我距离浴房十余步,且大门紧闭,我连水声都听不着了。
从前哪怕娘亲沐浴的水声清晰可闻,我也不会生出半点不敬的念头;可现下连滴答都不曾入耳,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了在水潭浴池中与娘亲共效于飞的旖旎场景。
鸳鸯戏水教我浮想联翩,心中欲火更是难消,左顾右盼之下瞥见了闲置的瑶琴,我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我手忙脚乱地将瑶琴摆上案几,迫不及待地抚弦操琴,弹起《凤求凰》来。
如此操弄根本不合音律之道,但我本就不欲弹出原汁原味的意境,倒不如说那急切才是我想传达的念头,相信娘亲定能品出其中意味。
果然,琴音方落,不远处浴房的大门便在同时打开。
这番变化,我那里还不明白其中意思,喜不自胜、慌忙起身,快步向敞开的大门走去。
“娘亲?”到了近前,我又压下急迫,探头探脑地向里望去。
只见水房内明暗交替,中央浴池水汽氤氲,云雾缭绕,看不真切,竟似人间仙境。
不曾见过的奇妙异象让我稍稍错愕,但立时便知,如无意外,此乃娘亲神功所致。
“霄儿若要沐浴,便自行来吧。”此时此刻,娘亲的清音自云雾间飘荡出来,空灵婉转,仿佛拨开了丝丝雾霭,真与天籁无异。
“是!”二人可说只有咫尺之遥,我也不急于一时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嬉皮笑脸,“娘亲,孩儿的《凤求凰》弹得如何?”
“霄儿弹了《凤求凰》?娘怎么听着是《凤凰求欢》啊?”空灵的声音伴随着些许水波摇动,教人心头烫。
“不,是《鸳鸯戏水》。”我坏笑回应,已然除去全身衣物,挺着半硬阳物,从外侧缺口的台阶走入池中云雾。
“哗——”
随着池水没过了腰身,清凉而舒爽穿至灵台,我轻哦一声,只觉夏日的烦闷一扫而空。
极目望去,氤氲水池中,一道仙影已然隐约可见。
我心头一喜,在池中趟了几步,便见薄薄烟丝中,傲立着一位风华绝代的仙子,如同静水上盛开的白莲。
倾世仙颜水意润泽,青丝滑珠,樱唇含露,娘亲半掩濡湿白袍,雪颈修长,香肩圆润,两鬓垂下的秀掩住粉嫣乳晕,半露酥胸上有清流,尽数滑入乳沟,流到柔腴小腹,最终汇于没过腰身的池水。
半截白袍在水中沉浮,又兼水面泛起氤氲,将池下春色遮掩大半,下身轮廓揉碎在水波中,只能隐约分辨修长玉腿以及饱满耻丘。
如此美景,让我浑身热血霎时下冲,阳物无惧了水中寒意,虬狰挺勃,搅动池水。
我在水中趟了几步,拥住娘亲的腰肢,下体顶在柔腴阴阜缓缓滑动,抵上水润额头,碰着琼鼻道:“清凝,都老夫老妻了,怎么沐浴还要穿件袍子,怕夫君把你吃了吗?”
“没有啊,清凝沐浴时都会披件袍子的。”娘亲双手搭在我颈后,将丰凝酥胸献上,满面柔情,朱唇欲咬,递来温热兰息,“听夫君这么一说,清凝还真怕被吃了~”怀中仙子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逢迎着闺房私语,我忍不住将近在咫尺的濡湿朱唇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