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娘亲琼鼻顿时荡出一丝促吟,似是猝不及防,却在同时主动张启了檀口,迎回了我的粗舌,将那截红药般的香舌缠了上来。
我一边含吮香舌、咬吻樱唇,一边沿着腰线抚上了水下的臀瓣。
魔爪在水中动作似是受阻,不由缓慢少许,且那丰臀也更为滑嫩了,隔着袍子都有些难以握住,只能轻轻抚摸揉捏,才不致教那水中满月滑走。
氤氲水雾仍在升腾,但无碍于紧吻缠吮的母子二人,直吻得滋滋作响、轻哼曼吟,那双美目似眯未眯,一缕柔情始终在我面上游荡。
“嗯~唔~哼……”听着娘亲似快美似难受的哼吟,我不禁逮住香舌缠绵吸吮一番,阳物也顶住阴阜,在下水缓缓滑动,那柔滑至极的触感似真似幻,却让它愈硬挺。
水下的接触虽然快美,动作却有些迟滞,与灵肉合一相比,似在隔靴搔痒,终是难得慰藉。
我最后将娘亲的香涎蜜津吞饮几口,将红舌撩拨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朱唇。
只见牵出水丝的檀口已比方才更加润泽,玉颜虽未绯红,莹眸却有着淡淡柔波,极为动人。
浴房大门未关,天光尽情倾洒,两侧还有照烛,池中虽然水雾弥漫,但仍能看得清楚彼此情态。
我重新搂住腰肢,轻声问道:“娘亲,出谷前夜,你也是穿着袍子沐浴吗?”
娘亲心有灵犀,立时知我所言为何,微微嗔道:“嗯,饶是如此,也教霄儿占了大便宜。”
我不由叫屈:“哪有此事?孩儿当时什么都没看见!”
“还没看见?连‘很白o39;这等话都说出来了。”娘亲在我胸膛一点,举出证据,“若非如此,娘也不会接到书信就带你出谷。”
“嘿嘿,娘亲还记着呢?”我不由讪笑挠头,“若是娘亲当时赤裸沐浴,会不会也……”
“当然会了!”娘亲不假思索、斩钉截铁,“彼时娘感应不到霄儿的气机,还以为出了意外,哪还顾得上什么赤身裸体?”
娘亲已将事情说得极为轻巧,但我仍可听出其中的急切关怀,不下于我险死还生那一回,若真计较起来,那也算一次’丧子之痛‘。这份母子之情教我心下一柔,在娘亲唇瓣上轻轻吮吻了一会儿,转移了话题:“孩儿小时候有没有与娘亲共浴过?”
娘亲螓微摇:“倒是不曾,那寒潭太冷,谷中也没有足够大的浴具。”
“那这么说来,还多亏孩儿的《鸳鸯戏水曲》咯?否则岂不是让娘亲错过了这等好事?”
娘亲在我鼻子上一拂,似嗔似责道:“又是歪理,娘不信你能忍一辈子。”
“嘿嘿,娘亲别拆穿孩儿嘛~”我假意撒娇,却被此言蕴含的爱子情深感动——这番话语分明在说,只需我提出来鸳鸯戏水,娘亲便会百依百顺、遂我心意。
“好好好,不说你了。”娘亲宠溺一笑,玉手在水里拨弄,似在尝试温凉,“既来了,娘先给霄儿沐浴一下吧。”
“孩儿也帮娘亲沐浴。”我本就想转移娘亲的注意力,自然无有异议。
只不过话音刚落,我的右手便掀开一边袍襟,将水润晶莹的丰乳纳入掌中,试探着揉捏了两下,大手竟差点自饱满酥胸上滑脱,同时又感受到了无可言喻的柔腴与丰弹。
“嗯~”娘亲轻轻娇吟一声,美目微微一白,便由得我胡闹了,自顾自以沾湿了池水的玉手抚上了我的胸膛,来回擦洗抚摸,神色极为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