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撒切里斯淡淡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
忽然间,铠甲分裂了……
(居然,没有挥剑!)
剑尖只是吸引他注意力的工具,在他屏息凝神准备反击的时候,那包裹住全身的漆黑铠甲突然分裂,如巨口般将他吞没。
(什!)
佣兵感受到铠甲的包裹,其内部并非是毛皮或者丝布,而是接近橡胶…不,是接近章鱼触手般的触感!
四周的外壳像是墙壁一样不断地挤压着他,手脚咕噜咕噜地被束紧,他已经完全被铠甲吞噬了。
“你要……做什么?!”
视线被束缚了,头部被头盔所固定,身体也与铠甲紧紧地锁住……在第三者看来,他就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换了一身装备而已。
面前站立着的,是浑身赤裸的女人。
与想象中不同,撒切里斯既不高挑,也不壮实。
她在褪去铠甲后,勉强只能站到他的锁骨。
她的皮肤白得透亮,几欲光,胸脯如熟透的芒果,嵌在胸前,翘起尖尖的一角,饱满,又挺拔,幽蓝的长垂下,恰巧遮挡住胸前的两点,乳晕极浅,淡得难以现。
手足小巧,腰肢细软,肩骨较蓝尔更窄……很难想象之前在近战上压制他的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看上去并不大,甚至像一个未熟的少女。
“军令只规定了第一次的示威,对不知悔改者,我可以随意处置。”
撒切里斯俯视他,毫不羞耻地暴露自己的身体。她的眼角十分细长,眉毛尖而高挑,显得十分英气。
“原来你故意露出破绽,只是为了对我动用私刑吗……”佣兵呆呆地说,可他突然感觉到铠甲内部有什么东西在动,连忙捂住身体:“咦,皮肤上……黏黏糊糊的!什么东西…虫子?还是触手……”
衣物逐渐被粘腻的液体分解,随之而来的,是舌头般软嫩的触感—他正被不明正体的东西舔弄着全身,带来对异物的排斥和未知的快感。
想脱下铠甲,但铠甲坚实地紧固在身上,根本无法分离。
渐渐地,在奇怪快感的作用下,肉棒挺立了,尖端陷入一团软肉中,舒适,又难耐,让人渴望更多。
“可恶……你这家伙,居然在铠甲里……放这种东西!”
“先是碍事的衣服。”
没有理会他,撒切里斯自顾自地说着。
随着奇怪粘液的分泌,融化的部分越来越多,直到全身的衣物都被分解,脆弱的皮肤完全暴露了出来,被铠甲内数不清的滑腻的触手状物体爱抚着。
肉棒更是被一支粗大的触手上下抚摸……
“唔!”
那感觉并不恶心……反倒让他产生了一点……期待?产生这种想法的佣兵连忙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她用一种审视的眼光来回扫着他,仿佛能看见他在铠甲内部被触手刺激着的肉体。
“站在你的立场上,面对我们无理由地遣返,确实会感到气愤,我能理解。”撒切里斯点了点头,以示同情,可她抬头,眼里的冷酷较之前更甚,几乎是在用蔑视的眼光看着他:“可是就凭你这副模样,就算真的碰见巴佩又能如何。”
被个头比自己矮的女人说教,让佣兵体会到深深的屈辱,更可悲的是,他无法反驳。
“连我都打不过,还妄想去阻止一个将军?”撒切里斯的语言近乎严厉:“还是说,你认为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的巴佩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像个普通女孩似的和你聊聊天,再听你的劝告就此撤兵?”
佣兵明白了,她在置疑,置疑他的力量。
“我现在没办法使出全力,但是……”他尝试辩解。
但撒切里斯根本无意去听他的辩解,随着一个响指,那粗大触手不再纠缠,而是用尖端软软地贴紧龟头,咬住前端后一口气吞下了他的肉棒。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硬生生停下,下巴开合着,就这么半张着嘴僵在空中。
欲望被异形的触手所吞噬的疏离感,让他产生了被生物进食的错觉。
激烈的快感伴随摩擦传来,一环又一环,层层叠叠,触手的内壁带有螺旋状的纹路,在吞咽这一动作进行时就随着动作和纹理进行挤压。
饱胀的下体就像被吸进越来越温暖的肠子,收紧,再收紧,从龟头到冠股沟,再到最下方的根部,从头至尾,无微不至。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白,甚至没有第一时间理解自己下身的处境。
“确实……你这副肉体所能展现的力量不应只有这些。但是无所谓了,我没功夫查清你为什么会变弱,成为我的东西吧。”
撒切里斯走上前,抱住了他。
很奇妙,明明隔着铠甲,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微凉的皮肤,柔软的乳房,平坦的小腹顶在被触手包裹的肉棒上……多么不可思议,就好像……就好像她的肉体穿透了铠甲一样。
(这种触感,这种可以穿透物体的能力……)
“你!你居然是幽灵吗!?”
佣兵阻挡的手穿过了她的身体,他彻底明白了,面前的女人,是传说中的灵体,是没有实体的魔族!